下拉阅读上一章

手腕怎么红的

  

  学术研讨会结束,小姑娘的平板里密密麻麻的笔记。并没时间刷短视频和新闻,沪城受沿海台风影响,接连大雨,千吨阻尼器摇摆的视频一条接一条,航班被迫延迟。

  接送她来回酒店的奥迪车看起来十分低调普通,司机介绍说:“我给孟**开车。”

  黎影恍然大悟。

  先生的亲姑姑姓孟。

  还以为是在哪里花钱雇的司机。

  和李修铭吃饭,在50楼,窗外的电闪雷鸣叫人心惊肉跳。

  沪城距离四九城谈不上远,黎影这口汤扒得不是滋味,真不知道到时候孤身前去英国做不做得到。

  然,坐在对面的李老板和家父谈婚事。

  “鼎鼎大名的格拉夫钻石收藏姐,你娶。”李老板换边手拿手机,叉了块鲍鱼片打量,“我的钱不供钻石,只供油田。”

  那边又给他谈起另一位门当户对的小姐。

  “贺家的小姐?润去美国了,家里父辈保准要出事,提前润出去肯定躲风险,你还找这种亲家?”

  “她以前可迷徐先生了,这不家里出事,跑了。”李修铭把玩银叉,“我可不肯。”

  挑家父介绍的联姻对象的刺,一笔账一笔账的算。

  不结,断子绝孙无所谓。

  黎影听到重点,先生以前在京认识的姑娘可不止微信里那群。

  “行了,和方家的合作我不建议继续下去,您老好好想想,我们李家的立场站对没有?”

  通话结束,李修铭看了眼短信,太子殿下的回复。

  “我们不需要着急回去,我叫他过来帮我处理点事。”

  黎影叉沙拉的动作停下:“徐先生?”

  “嗯。”

  要过来接她吗,还是在李家身上有利益可图?

  当然,滞留酒店的36小时,她是没想到,能遇到柯承印。

  更没想到,柯承印要谈的合作是和李氏集团有关,不过挺遗憾,李修铭没看上对方公司的方案。

  据说,上面政策问题,柯承印的电商公司早已换到沪城发展。

  本着不耽误他们之间的商场谈盘,黎影努力装陌生人,拎包包去洗手间。

  卫生间拐角,黎影洗手出来,看见笔直倚在墙上的男人。

  该叫一句柯总才是。

  可此刻,黎影却想当作不认识,只对视不到半秒钟,清楚看到对方眼中的嘲讽。

  互相对视一会儿。

  柯承印目光投向她擦手的举动,说不上她哪里变,就连手臂摆动的幅度,变得更加轻盈又妩媚。

  一种女人味儿。

  被人宠的女人味儿。

  越看,柯承印眼底笑意越浓。

  “失联两年,你又换了?”柯承印挑着眉,“从权门子弟到李氏集团的总裁?”

  言意之外是又换金主。

  权贵的附庸物。

  看来,被误会大了。

  黎影嘴角一抽,皮笑肉不笑,点头说,是啊。

  换了。

  大大方方回应,丝毫不退怯。

  不解释,也没打算解释,过去认识的人压根无人晓她已婚已当母亲。

  “好久不回东市了吧。”

  他突然伸手握住黎影的手腕,她即刻甩开,后退两步。

  柯承印上前一步:“我要结婚了,今年的八月十五,你呢。”

  对方越靠近,黎影越远离,揉了揉发红的手腕:“不要打探隐私。”

  “行。”柯承印跟着退步。

  黎影略过对方,要走,偏过道窄小,185的体魄完全挡住她的去路。

  黎影耐心停下脚步:“都不年轻了,柯总西服打领带,看着斯文儒雅,怎么还有堵女孩子在卫生间的坏心思?”

  话夹枪带棒的,听得柯承印想笑。

  “我不是告诉过你吗,离那群有权势的京爷远点,你看看你,如今…”他看着眼前女人手里十分普通的包和干净的双手。

  “过的什么生活啊,你以前那位不是挺宠着你?怎么沦落成这样?”

  她又怎么了?

  突然怀疑这人的脑子是不是只有指甲盖点儿大,以貌取人。

  用自己的思维定义别人。

  “你还缺钱吗?”柯承印看她背影,“我有。”

  “你变了,黎影。”

  黎影没回头。

  确实,早就变了。

  从遇见徐敬西的第一眼,她人早就变了。

  回酒店层,持卡刷开房门,光线一片昏暗,这回对室内显示屏一顿乱摁,晶灯没亮。

  灯控系统说坏就坏,怎么好意思说沪城最高档的酒店,黎影叹气,正欲转身。

  腰间猛地被一只大手揽住,整个人身体瞬间腾空,被摔进沙发里,惊得她冒出一身细汗。

  一只大手箍紧她的背,滚烫热意漫上背脊,下一秒,力道大得恨不得将她骨头揉碎,眼前一片漆黑,分不清是男人胸膛挡住所有视线还是心有惊慌。

  不需要怀疑,熟悉奢雅的涎香味儿,绝对是那祖宗。

  好久回过神来,似乎还闻到了淡淡的Lesien女性香水味儿。

  男人拆解衬衣纽扣的动静一声覆过一声,安静等待里。

  他声音都冒着一丝凶狠,却极力压低:“去趟卫生间40分钟?”

  不打算让他多想,黎影抬起手臂,搂住男人的脖子,拉得更暧昧:“因为迷路。”

  是不是迷路不知道,从他抵达沪城之后,首要约见李修铭。

  谈了30分钟的要事,她都没出现。

  闻她身上淡淡的奶香味儿,还在喂养家里的珩礼,不过,他不允许。

  多余的事没有过问,急不可耐地扯掉她身上的白色吊带裙。

  小姑娘做了母亲。

  也还是一如既往地…

  大抵沙发太窄,她总说疼。

  两个人缠抱进浴室,不分离。

  站在花洒下,她受不了冰水冲刷,抬手去切换温度,恰恰,她与他的视线对了焦,教人清楚地瞧见欲色雾霭涌动的波澜。

  徐敬西扯住她的手腕,举起:“怎么红的?”

  刚刚的两个小时里,可没让她用过手。

  “谁弄的?”他逼问,将赤裸的她推摁进玻璃门上。

  花洒喷头冲刷而下,两个人赤裸相对,原本被欺负过,眼睛发红,这回积蓄的泪花更多。

  徐敬西眼神黯了一下:“我问你谁。”

  手腕被男人钳制,疼得她眼皮略微抽搐不停,徐敬西瞧她这怕疼的模样,湿漉漉的睫毛跟着发抖,不该吓她。

  她今夜不给自己满足也无所谓,暂且不论。

  徐敬西将声音放轻下来:“告诉我,谁欺负你。”

手腕怎么红的

你刚刚阅读到这里

返回
加入书架

返回首页

书籍详情 返回我的书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