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校园文里的嚣张千金(16)

  

  明涔推着粉色的自行车一路上收获了很多的目光,但是他都不在乎。

  迎面而来的盛铭川看看他又看看他身边的自行车。

  在肩膀交错的那一瞬间开口说:“哥,你现在的眼光变了?”

  “我不是你哥。”明涔顿住脚步,脸上的冷凝化为狠厉,“别叫我哥。”

  “你和你家的那些伪君子离我远点。”

  明涔说完话就就推着车离开却被盛铭川按住自行车车座:“哥,爷爷很想你能回家。”

  “想我回家,好啊。”明涔嘴角扬起讥讽的弧度,讥诮道,“如果盛怀宽死了,我想我会去的。”

  “爸他知道错了,住院以后他很后悔。”盛铭川说,“他和我说对你有愧,希望能弥补你。”

  “安阿姨已经去世了不能改变,但是你还活着不是吗?去看他一眼好不好?”

  明涔:“我说了,他去死就是最好的弥补。”

  买到自行车的喜悦在遇见盛铭川以后消失的一干二净,明涔都离开了声盛铭川周遭都还弥漫着寒气。

  他这个哥哥寡凉淡薄,好似没有任何在乎喜欢的东西。

  是盛家对不起他。

  明涔木着脸走到榆之然寝室楼下,发消息叫榆之然下楼。

  以后有了自行车榆之然就再也不用走到校门口坐车了。

  但榆之然迟迟没有回消息,就连拨过去的电话也是无人接听后自动挂断。

  睡着了吗?

  明涔并不认为榆之然是和朋友们出去玩了没看手机,她那么懒一定在睡觉。

  正当他还要发消息的时候吴勇忽然打电话过来。

  “勇哥。”

  “明涔,酒吧有人要见你,现在在闹事。”

  明涔眸光凌冽,已经猜到了会是谁:“好,我马上过来。”

  挂断电话后看了眼时间。

  下午……他晚上再来接榆之然。

  酒吧。

  明涔赶到的时候酒吧里的客人都被遣散了,里面的人听见有人进来纷纷看过来。

  吴勇和一个黑衣男人坐在沙发上,旁边站着的就是那天拉着榆之然要喝酒的男人。

  只不过他现在吊着一只手,额头上也缠满了绷带,看起来有些滑稽。

  “怎么了?”明涔不慌不忙走过去站定,“那天酒没喝够又想了?”

  提起那天吊着手的男人就涨红着脸要反驳,但是嘴巴开开合合一个字都没能说出来。

  那天他出了酒吧就被人麻袋一套拖进巷子里打了一顿,在医院里都还没好利索,又被明涔威胁。

  他气不过就上手了,结果被明涔这个看起来文文弱弱的男人扭断了手臂。

  先动手的是他,害得他有苦说不出连报警都不敢。

  坐在沙发上的男人抬手安抚又怂又生气的人,说:

  “是我弟弟不懂事,不过我最了解他。”

  “他喝醉了就容易认错人,说胡话,但是不会真的干什么的。”

  男人摆明了是要为弟弟讨回公道,大有一种不解气就不退场的感觉,但是明涔丝毫不露怯。

  “喝醉了会去纠缠女人却不会纠缠男人,”明涔语气里的嘲讽不加掩饰,站着俯视他,“你弟弟哪里是认错人,我看他眼睛好得很。”

  “那也没必要让我弟弟付出一只手的代价吧?”

  吴勇感受到他们之间剑拔弩张的气氛,主动开口询问有没有什么两全其美的办法。

  但他并不认为明涔的做法就是错误的,保护自己想保护的人本来就是偏执的。

  谁让有些人偏偏不长眼,就连他跟明涔说话都要悠着点,这些人是真不怕死。

  他们都被明涔的外表所迷惑了。

  黑衣男人说:“简单,只要明先生也愿意让我废你一只手就好了,我就全当这件事没发生过。”

  “……”

  诡异的沉默。

  周遭都安静下来连呼吸都几乎听不见,许久他们才听见明涔发出一声短促且轻缓的笑声。

  “我只有半小时时间,或许你们可以一起上。”

  ——

  明涔甩着手出酒吧的时候吴勇追上去:“真要把车还回来?!你不开了?”

  “嗯。”

  “那你怎么来酒吧啊?不是,那你回去打车?我送你。”

  明涔脸上新添了一道伤口,但只是蹭伤并不严重,他说:

  “不用,你还要处理酒吧的事,我买自行车了。”

  这句话在吴勇耳朵里简直就是破天荒头一次,他笑着追上去:

  “不容易啊,终于意识到要对自己好点了。”

  他指了指明涔青紫的骨节和血痂凝固的脸:“伤没事吧?要不去医院看看。”

  “没事。”明涔伸手拦了一辆车,“勇哥,给你添麻烦了。”

  吴勇摆摆手:“说的什么胡话?要不是你,我这酒吧能安安静静那么久?好了快回去吧。”

  出租车汇入车流,吴勇站在门口深深叹了口气。

  回到酒吧就开始处理乱成一片的酒吧,一想起刚才明涔以一敌百的气势他就怵得慌。

  不愧是他看上的兄弟,果然抗打。

  回到自己出租屋的明涔打开灯,狭小的空间和破旧的设施让他愣怔一瞬。

  他不由得想起榆之然说过想要住在一起的话。

  墙壁上的时钟已经走向晚上七点的刻度,明涔放弃了去学校接榆之然吃饭的想法。

  活生生那么大个人总不能真的饿死自己。

  榆之然虽然懒但是也不是不想活了。

  明涔去浴室洗了个凉水澡,他租的房子热水器是坏的,房东不给修,要加钱。

  隔壁小孩的哭闹清晰传进这件,楼上走动的声音也很清楚,但这些明涔都不在乎。

  他置若罔闻地擦着头发走向床铺,无意间看到手机上有几条微信和来电未接的显示。

  微信是研究室里询问数值的,号码则是一个陌生号码。

  明涔本想就这样算了,但潜意识里却觉得这个号码会像是榆之然的。

  他回拨过去,没几秒就被接通了好像对方一直在等着。

  “喂?”对面软声软气带着困倦的嗓音传进明涔耳朵,“明涔。”

  还好他打回去了。

  “怎么了?”

  榆之然轻轻打了个哈欠,有布料摩挲好似床被纠缠的声音,她拉着声音控诉:

  “你不是说来接我吗?我一直在等你呀。”

  明涔凭着她看不见明目张胆笑了笑:“去酒吧处理点小麻烦,睡醒了?”

  “嗯……”榆之然嗓音没睡醒的困倦绵软,宛如钩子一般挠着明涔的心,“怎么还不来接我吃饭呀,饿了。”

  “你没吃饭?”明涔边说话边起身找衣服,“榆之然你真是一只懒猪。”

校园文里的嚣张千金(16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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